华罗姬

关注我前想好啊,我是D5玩家。

大半夜发文章/脑洞永远比手快/赶的上我就写/反正就是手残/500字一小时也敢当写手/貌似擅长写黑化但为啥主角那么惨/反正也没啥人看我就自己皮吧



我是华(huá)罗/姬,不是华(huà)/罗姬……和大佬华罗庚没有关系……这只是我一个网名缩写……我所有的都起了这个名才被提醒这个问题(´⌒`。)

毫无意义—裘医

艾米丽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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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发文说不过去啦
然后是毫无意义系列的练笔,而且不知道算多少个月前的了……记得那时往昔还没出……我研究了两礼拜都补不了结尾……
不要脸地混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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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什么?】他问,困惑地挠着鬈曲的卷发。
     她在亲吻雏菊。洁白柔软的花瓣颤动着,在嘴唇上留下一抹沾染了晨雾的微凉。
     "莉迪亚——"
     婶婶的呼唤缈缈地沿着墙壁上的青苔滑下来,她听见自己脆生生地应了一声,轻快的脚步在石板路上蔓延开去。
     实木门厚实沉重,长长一声吱呀后才有壁炉燃烧后灰烬略微香甜的气味捂住面庞。层层叠叠的窗帘规矩地微束住,明媚的阳光只能从缝隙间挤出来,在羊毛地毯上勾勒出花边纤细的边缘。婶婶应该清理过烛台了——毕竟她已经是大姑娘了,不需要保姆时时跟着,婶婶有太多空闲去擦拭黄铜底座到闪耀——要到夜幕降落它们才会跳动起欢快的火焰。
     现在的屋子里安静昏沉如沉眠,即使重重跺脚的敲击声也会被地毯吞噬,镂空的旋梯盘桓入空,倘若没有紧紧拽住温滑的扶手,她几乎以为自己是踏着虚空。
     上方的楼梯旋转着隐入黑暗,下方的地面也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走啊,走啊,没有尽头的路啊。
     "莉迪亚。"
     "莉迪亚,离开。"
     "莉迪亚,逃出去。"
     镜子中的自己摩挲着镜面,传导出的声音扭折而冰冷。她看见自己身着干练的披肩和短裙,低头只见长裙遮掩了脚面。
……
     【你是在干什么啊?】他问,皱起沾染上眼影的粗眉。
     光天使已经坐起很久了。欧利蒂斯的深夜总是寂静如死亡,再喧嚣的乌鸦也恭谨地保持缄默,厚实若湖水的黑暗只在身周荡开涟漪。
然而她贪婪地吮吸这囚笼般的黑暗,纵是近几日夜半惊醒眼圈发黑,她却只想团起身躯在黑暗中瞪大眼眸发愣。
     她曾见过这样温柔的黑暗,然而却被要求用冰冷的器具取出那些蜷缩的软肉。即便绝对的信任被辜负,气息消迹于无言的病床上,他们依旧闭目保持着蜷团的姿势,仿佛从未离开那片黑暗——也许那茫茫的光亮才是温润的毒药。
     阳光投射总会带起翻涌的影子。
     有多光明,就有多阴暗。
     无论是最初的深夜离家还是后来的午夜出逃,她都小心地逃避着阳光,惶惶如传说中狰狞的吸血恶魔——她不想为了行走于阳光下披上人皮也不愿成为恶魔掌间的人偶,既然徘徊于魔鬼的披风笼罩的庄园能令夜鸟舒展开暗色墨羽,她情愿疲惫的双翼不得休歇。
     在欧利蒂斯,一整个家族共享相同的容貌乃至相同的记忆,然而在这片能将虚幻化作现实的神秘土地上,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默许了自己的"过去",尽管记忆中连亲人的容颜也不过是模糊的灰影。
     但毫无疑问,不论是艾米丽还是"她们",亦或者庄园里的大家,都是不堪回首的记忆的逃亡者。
     那么,为何要追忆往昔,为何要自得安宁后又扒开血痂,为何要将明显遗忘的记忆重又掘出,庄园主?
     "我亲吻雏菊。"
     "旋转的楼梯扣成鸟笼。"
     "拖曳着巨大的铁链够不着锁口。"
     "雏菊在花瓶中枯萎。"
     所有的艾米丽聚于餐厅一角,一言搭一言叙述共同拜访的梦境,低语汇聚成晚风绕着门框叹息。
     "……我们,前往何方……?"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问,松开捡拾推进器的手掌。
     没有答案。
     只是艾米丽家族表露出愈发惶惶的暴躁,所有的游戏者都在每日的相遇中清晰感受到这种转变——剽悍如酒红深长时间盯着电机发愣,以至于小番茄被疯狂聚集的乌鸦群离开时劈头盖脸的狂风吓得够呛;怯懦如旧装则是在心跳范围内疯狂炸光半台机子,突然操起板子把某个忙着追猴子的直屠一下比一下狠地砸了半个小时,惨叫声如此有穿透性以至于在花园休假的盛宴哈斯塔惊掉了几个眼珠子到理发师的红茶里;人皇豹纹却是掐着赤脸的胳膊,眼泪哗啦啦打湿了炸药桶和口袋里的推进器,身心俱疲的屠皇当晚就卷着袖子露出一大片乌青要庄园主给伤假,如果奥尔菲斯不相信他拿不动火箭筒的话,他就拉锯把他两都揍一顿——欧利蒂斯在上,由于艾米丽家族和裘克家族的“特殊”关系,至少还遭殃不到别的家族。
     “Emorly。”
     稻草人总是带着低沉而诡遽的口音,声波顺着稻茎流淌,沾一圈草木灰才跳着火星散落,像是斜阳将落不落时分的倦风,慵懒而莫测。透亮粘稠的夕光笼罩整个欧利蒂斯, 尘埃浮动于琥珀般的色泽中有如活灵,整个时空的苦涩都被罕见的光景冲刷至甜蜜如童话,仿佛一切将在这片与众不同中化作奇迹。
     光天使迎着光,眺望欧利蒂斯的边际,只在难得有新人来临的周四,庄园主才会敞开欧利蒂斯与“外面”相连,便于奥尔菲斯驱车——虽然模糊但钢铁都市的喧嚣正越过时空的鸿壑映入庄园,带着令习惯了阴暗的游戏者几乎看不清东西的明亮阳光。
     那对精巧的羽翼在微风中微晃,恒星遗留的光芒为其镶上金边,所有的纤羽都染上透亮,映得光天使仿佛随时都会如杰克收藏的破烂书里写的那样突然飞升。
     “你说,在来到庄园获得永生之前解决掉她怎么样?”
     她笑容明媚,指尖却有不属于她的血珠滑落。

     没有谁会喜欢强行灌入记忆,哪怕是属于“自己”的也不例外。 
     “也许,我们恐惧的不过是看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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